今天出門前,付莘注意到玄關櫃子上的物件被人用溼巾擦拭過,桌面也一塵不染,心裡大概有了猜測。
真是位盡責的田螺姑娘,田螺姑娘最後成了農民的妻子,所以那他想幹嘛呢?
付莘低頭換著鞋,不走心地問了句:“陳斛,你想當我炮友嗎?”
意料之外的是,她的話並沒有激怒陳斛。
陳斛難得露出恍惚的神情,一錯不錯盯著她的臉,半天才回過味來。
付莘難得有點慫了:“沒什麼事,你早點回去吧,我今天累了。”
話音剛落,細腰忽地被溫熱的手掌扣住,她整個人仿若定在原地。
付莘赤足踮起,與面前的男人身體緊貼。衣服的布料細細簌簌地摩擦,此起彼伏愈發急促的呼吸聲,說不上來的調情意味。
這於陳斛而言有些過激的行為,著實叫人匪夷所思。
“所以昨晚你是那個意思嗎?”陳斛不由分說地挑起她的下巴,“離婚是因為跟我當炮友比較刺激?”
他指腹壓著下巴那一小塊的肌膚摩挲,玩味道:“還是透過昨晚折磨我,看著我繳械受罪的模樣,覺得特別痛快?嗯?”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付莘怔愣地問他:“你喝酒了嗎?”
她還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見這麼露骨的話。
付莘心不在焉地想,原來自己還不是特別瞭解陳斛啊。
偶爾出現的陌生感,也會讓她懷疑過去20年認識的莫非是另一個叫陳斛的男人。
在記憶還很模糊的幼年,陳斛就在付莘的世界裡充當著小大人的角色。他仗著聰明、見識多,不管哪一方面都力壓付莘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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