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璵在這裡。”

她們真的分開太久了，久到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相處了。如今才有些轉好的跡象，她要是再離開，恐怕就真的沒辦法回到從前了。

“你捨不得方璵就帶她一起走啊，她不可能不願意吧？”紀凡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你該不會還沒告訴方璵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現在這種情況更不能告訴她了啊，我不想把她也捲進來。”

“你要我說幾遍？當啞巴是談戀愛的最差方式！”

“可……”

“可可可你可去唄，反正方璵要劃清界限的人又不是我。”

紀凡秋氣壞了，雖然她無論什麼時候都一定是站在沈又瀾這邊的，但此刻真有些替方璵覺得委屈。況且，她說這些本質上也是為了沈又瀾。沈又瀾這些年到底想不想方璵，她能不知道嗎？

“你當時不是不讓我告訴你方璵的情況嗎？我現在告訴你，她找你找瘋了。一開始的時候，我不是也聯絡不上你嗎？我們倆當時真的是滿世界在找你。”

“你聯絡我之後，你知道我的對方璵有多愧疚嗎？我明明曾經和她感同身受，卻只能裝作不知道，繼續陪她找一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的人。”

“方璵就是個瘋子。”

紀凡秋想陷入到回憶中，滿腦子都是方璵瘋狂的模樣。

她想起方璵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群狼狗，聞沈又瀾剩下的衣服，讓人跟著狗去找遍了和錦市。

方璵還跟蹤過董豔，堵過沈弘毅那個賠錢貨兒子，被人家報警進了警察局又不敢讓家裡知道，最後還是紀凡秋去撈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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