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由潘飛文一手力造的新版橙子瀏覽器一系列舉動可謂“腹黑”滿滿。

如果說開源ow是善舉，那這“小說書架”就堪稱赤果果的惡舉。

開源ow所需要做的工作倒簡單，因為路舟一開始給夢谷廣告設計的前端框架就大量參考了後世的開源專案。

而在後續的各個專案中，這個框架也得到了大量的複用和改善，可以說即便潘飛文不提這事，路舟也會將這些框架程式碼開源出來。

可路舟初一接到這“小說書架”功能的原型時，他是愣住了的，太野蠻了這幫小子！

首先它合規，並沒有進行任何小說的抓取，而真正的源頭是盜版小說站。若終點網最終追究起來，那也只能找盜版網站說事。

不說噁心到終點沒有，但橙子這一舉措絕對是噁心到了盜版站，因為橙子瀏覽器還將他們的廣告遮蔽了。

這就簡直是，兩頭看橙子都不是好東西。而唯一的好處是將這些“網文愛好者”往橙子、往微訊裡頭撈。

當然，這事說到底就是在合規和道德之間瘋狂摩擦，為的是獲客。所以路舟是不好放著潘飛文一直這麼過分下去。

就是前世微信一般，漂流瓶、搖一搖可不就是野路子。可再往後，搖一搖出來的都是些上百公里開外的物件，能看能聊不能約。

野路子初期造量可以，可長期依賴其中卻是不行，野到頭那就是個涼字。他可不想一個好好的苗子成了“盜版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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