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林悅之推門準備離開，被一隻手拉住手臂。

她扭頭，沉遇書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有點困惑和迷茫的樣子，“老婆，這麼晚了還要去工作嗎？”

林悅之點點頭，“抱歉，學生遇到問題了，我待快點過去，以免出大亂子。”

她的表情太過於平常，輕而易舉就讓沉遇書信以為真。

他鬆開她的手臂，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下圍巾，給林悅之圍上，“好，那我等你回來。”

林悅之眸光微閃，急忙轉身。

剛才她幾乎要剋制不住，想就這樣把一切都跟他坦白。

可她不能。

夢裡已經失去過他一次，現實中就不能失去第二次。

尤其是在夢裡折磨他的惡魔雙子，現實中竟然真的存在，也確實是不折不扣的變態的情況下。

林悅之回身抱了抱他，然後關上門離開。

沉遇書有些不捨地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慢吞吞回到臥室，坐在床上開始發呆。

過了一會兒，他沒抵過睡前給自己打的抑制劑帶來的副作用，一頭栽在床上睡著了。

＊

林悅之乘電梯下樓後，上了路邊停的一輛車。

車身外表是街上懸浮款無人駕駛車，裡面卻坐了個司機。

見她上來，司機給她遞了個衣服，“少爺給你的。”

她伸手接過，司機放下擋板。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擋板，沉默地換上衣服，任憑車子將自己拉到另一個地方。

車子在一個咖啡館面前停下。

林悅之抬頭看。

牌子上寫著“零下一度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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