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河岸邊,水鵲還蹲著在石板上,齊朝槿淡聲問:“在做什麼?”
水鵲壓根沒注意到有人來了,給他嚇得一個激靈,齊朝槿眼疾手快揪住他的衣領子,才堪堪穩住,不至於縱身落水。
他還沒說什麼,水鵲倒是嘟囔起來:“你走路怎麼不出聲啊……”
齊朝槿啟唇要說話,這人便仰著臉嘴角翹翹,邀功似的,得意洋洋:“我正給你洗衣服呢。”
齊朝槿半闔眼,視線落在石板一整團的衣裳。
“……這是你的衣服。”
衣服浸了水,又都是貼身的白色褻衣,水鵲哪裡分得出來。
齊朝槿這麼一戳破,他多少有點尷尬,硬著頭皮說:“我和齊郎的關係……怎麼用分什麼你我?”
說得好似他們是一母同胞親兄弟,同穿一條褲子長大。
齊朝槿默然不語。
還是說這人留在他家給他當小郎君來了?
大融朝男風並非像前朝一樣談之色變,官宦人家娶男人的也不在少數,因此郎君是客氣稱謂,可若是稱呼旁人“小郎君”,一層是尋常意思,深想的另一層也多少有些揶揄的意味在。
水鵲還訕訕地垂著腦袋。
他木簪沒束好,河邊風涼,一縷烏髮吹落恰恰貼著段雪白的脖頸。
怎麼不說話,齊朝槿這樣沉默弄得他多尷尬啊……
水鵲都要扣手指了。
身前站著的人終於問:“洗的如何了?”
明眼人都能聽出來,齊朝槿這是明知故問,溼水的衣服上皂角磨的泡沫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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