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在那無意中袒露的鎖骨窩,酒氣一湧上來,整片肌膚粉膩膩的。
唇瓣也是,溼淋淋,洇得愈加紅了。
叫人想俯首為他舔舐乾淨。
魏琰心頭一震。
如夢初醒般的,暗罵自己。
魏琰啊魏琰,你那是想養個義弟嗎?
哪家哥哥會日日夜夜控制不住去想義弟那磨紅的腿肉,長衫底下的粉色,甚至還想舔一舔人家的鎖骨窩?
連給人踹了一腳、狠狠咬了耳朵,也覺得對方一副氣惱的樣子可愛得緊?
人家態度好一些,什麼都不用做,自己就先迷得骨軟筋酥了?
這已然遠遠超出了兄友弟恭的範疇。
和當頭一棒似的,他驟然酒醒了。
魏琰回過神來,就想幫水鵲繫好宮絛,再理一理半敞的衣襟。
雙目銳利地一眯,指節曲起,一挑,手掌中就多了個荷包。
水鵲呆呆地看著他,再看了看自己腰間,宮絛果真空蕩蕩的,原先掛的荷包落到魏琰手裡了。
“……還給我。”他細聲小氣地說著,伸手去要自己的荷包。
魏琰反而後仰,手往後往高地抬遠了。
他一雙寒目,眼底情緒翻滾,“你怎麼不掛我送你的南紅珍珠?”
水鵲覺得那珍珠串好看是好看,但是掛在宮絛上有些累贅,他收到之後一直收著,過了幾日就全然忘記還放在木盒子裡了。
找了個藉口,“我帶膩了。你拿我荷包做什麼……快還給我。”
他盡力伸展了手臂,整個人要倚進魏琰的坐懷中,攀扯著對方拈著荷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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