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作為鬥劍代理人替代他參與法庭鬥劍環節。
在最後用水鑑別時,傷痕累累的巫師沉入郊野的大池塘底,再也沒有浮起來。
水鵲嚇得背後因為斗篷悶出來的熱汗,都一點一滴成了冷汗。
沉底的話不是巫師,但再也浮不起來了……
沒有沉底的是巫師,接下來再關押一段時間還要面臨鞭刑火刑……
那、那不是橫豎都是死嗎?
代理法官職責的牧師正在義正辭嚴地陳述死者生前的惡事,譴責其行為對聖靈的背離叛變。
水鵲悄悄嚥了咽口水。
西爾衛斯特將他的樣子納入眼中,語氣平淡道:“走吧。”
這裡的郊野已經距離卡州託城教堂很遠了,水鵲跟著西爾衛斯特上了前往聖城聖廷的馬車。
大概是對方作為紅衣主教,在聖城還有其他事項要處理。
四輪馬車緩緩行駛,車窗外兩側的藍橡樹林不斷倒退。
車內也飄著彌撒焚香時周圍肅穆的沉香。
水鵲看了剛剛的審判,如坐針氈。
他的雙手撐在膝蓋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不安的拘謹。
西爾衛斯特卻忽然啟唇問:“你認為聖靈存在嗎?”
幾乎不可能從一個聖職者口中聽到這樣的疑問。
他們絕大多數從小在修道院培養,被苛刻地要求保持身心的潔淨與對聖靈虔誠的信仰。
質疑聖靈是一件不可饒恕的錯事。
水鵲差點不敢說話,但看西爾衛斯特神情輕淡,不像是在說什麼嚴肅話題,才囁嚅著小聲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壓身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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