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遠神識傳訊,對宗慎道:【那管事估計疑心未消。】
他們五個男子,只留了這一個小樂人,又裝不來那些浪蕩子弟的樣,龐管事浸淫風月生意多年,熟諳其中的門道,怕早在一開始就對他們這樣的有所懷疑。
那些浪蕩子弟什麼樣?
宗慎鎖起眉,他抬手,掰回水鵲偏向窗戶的臉,“專心一些,現在你要關注的,只有我們。”
受制於人,水鵲緩慢眨了眨眼,小聲應答:“嗯嗯。”
好軟。
也很乖。
大手桎梏著那張雪白小臉,宗慎的指腹無意間下壓,擠得小元君臉上的嫩肉有些變形。
外界皆可以看到那隻大手,手指在狎暱地摩挲對方的臉頰。
與之對照的是,宗慎背向著紙窗的臉上是一派清正,問水鵲:“你吃什麼水米長大的?”
怎麼養的這樣?
玉軟溫香,純然的樣子要嫩得出水。
宗慎沒見過這樣的人。
他只是完全處於好奇地問。
吃什麼水米長大?
水鵲覺得他問的問題很奇怪,還是慢吞吞地仔細回答:“山泉水,我們自己山頭種的稻米,我爹給我煮的飯。”
他說得認真,一字一頓的。
說罷,還抬眼和宗慎對視了一會兒,細聲軟語道:“你能不能先鬆開手呀?”
掐住他臉了,他說話都說不清楚,又還要問他問題。
宗慎:“嗯。”
他手鬆開,又將水鵲懷中累贅的琵琶放到另一邊。
在他低頭擺放琵琶的片刻,弘遠見到了宗慎紅透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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