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這樣,再那樣,那樣。
想到那種事情,水鵲臉上有點熱,不過還是得問清楚。
他仰著臉,顧忌到另一邊塗欽午還在睡,放輕了聲音,說話就像情人之間的呢喃,“你明明就想……為什麼總是不承認?”
剛剛都湊得那麼近了。
他的陽氣差一點就到手了。
眀冀半闔眼,淡聲道:“不可以。”
水鵲不解地問:“為什麼?”
他哄男主:“我們以後是要成婚的呀。”
所以讓他吃點陽氣為什麼不可以?
薄唇壓成繃住的直線,好半晌,在水鵲都以為對方不會回答時,眀冀才道:“親過一次就會再想親,再親過就會……”
就會想要更加多。
像在他夢中一樣,起初只是牽手擁抱親吻。
到後來,夢境裡的內容就徹底失控了。
藕一般的粉白大腿,腿根顫顫地掛在他腰間,上方的粉弧微鼓,覆蓋著不堪入目的水光和咬痕。
因為被迫吃到底,水鵲好像一直在哭,叫他的名字。
整個夢境像夏日雨夜一樣悶熱潮溼。
眀冀如蒙當頭一棒,神志清醒過來。
渾身僵硬。
最後認真地對水鵲說道:“這些事情,只能結婚之後再做。”
他骨子裡本就是古板保守的人。
從前是兩小無猜,自然不覺得再親密有何所謂。
但是年紀差不多知人事了,就會下意識在成婚之前避嫌。
他心思骯髒,怎麼能做到再像兒時那樣坦蕩蕩地親暱?
況且,純陽之體本就精力旺盛。
眀冀擔心一旦破了戒,就會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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