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宴抓緊了自己的衣服,眼神有些慌亂,臉色漲得通紅:
“你要幹什麼?”
祁桑面露古怪:
“當然是給你脫衣服啊,不脫了衣服,我怎麼給你包紮啊。”
穆星宴嚥了口唾沫,梗著脖子道:
“你是雄蟲,我是雌蟲,我們這樣不太合適。”
祁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
“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脫你的衣服只是為了給你治病而已。”
“你都傷成這樣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其他的想法,我又不是變態。”
雌蟲和雄蟲的上半身都長一個樣,祁桑是真沒覺得他給穆星宴上藥有什麼可迴避的。
穆星宴看著祁桑坦蕩的神色,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過度了,他鬆開了抓在衣服上的手,儘量讓自己放鬆一點。
祁桑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脫掉了穆星宴的襯衫,看到了襯衫下血肉模糊的手臂。
祁桑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口,臉色瞬間就不好了,他皺著眉,語氣變得有些嚴厲:
“都傷成這樣了,你竟然還不打算去看醫生,你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
穆星宴愣住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祁桑發脾氣的樣子,平時祁桑在他面前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
可即便祁桑現在在對他發脾氣,他心裡卻沒有感到絲毫的不舒服,反而感到了一絲溫暖。
他知道,這隻雄蟲是在關心他,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
從穆星宴出生起,他的雌父就沒有關心過他,在穆明誠的眼裡,穆星宴是一個累贅,一個時刻讓他回憶起痛苦的過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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