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坤澤,你不必避諱。”說罷徑自向屋內走去。
“可我實在打不開門!”
徐偈一頓,轉過身來。
下一刻,緊閉的房門被徐偈一腳踹開。
章圓禮直挺挺地躺在屋裡。
船孃連忙擱下食盒走了進去,將手往章圓禮額間一探,驚道:“怎麼這樣燙!”
見徐偈還站在門口,便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也不知燒了多久,虧著小公子把門開啟,我得去給他熬藥,這樣燒下去可不行!”說著便急匆匆地走了。
徐偈轉身剛要離開,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嘶啞的聲音:“……水。”
徐偈腳步未停地回了屋。
他在屋裡坐了片刻,不知怎的,就想起自己幼弟小時高燒,嗜睡得厲害,奶孃不忍喚醒小兒,卻被太醫斥責,說高燒嗜睡乃脫水之兆,恐有性命之憂,必得叫醒喂水。幼弟被強行叫醒後極度渴水的樣子在他眼前不斷浮現,他猶豫再三,到底站了起來,重新推開了隔壁房門。
他從桌上倒了一碗水,來到了床邊。床上的人眉頭緊鎖,嘴唇青白一片,已然乾裂。
他似乎還有意識,聽到有人進來,口中又洩出一串嘶啞的聲音,反反覆覆唸叨著一個字。
“水……”
雖氣力已竭,卻說不出的焦躁迫切。
徐偈皺著眉將他扶了起來,把碗遞到他的唇邊。
那人就著徐偈的手,大口大口地飲了起來。
一連飲了兩碗。
見那人還要再飲,徐偈卻道:“你等等,我去加點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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