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他俯在自己背上,只等醉了,才問自己為什麼要退婚。
他還想到了很多。
比如兩人劫後餘生,那人躺在泥地裡,問為什麼背上那麼溼。
比如那人吃完自己的魚,又巴巴地把自己的討了過去。
還有,還有。
他被自己打入水中,把自己綁到床上,在自己臉上畫叉,還把自己吊到樹上。
以及那個醉醺醺的小乞丐,提著劍跑過來,卻一個踉蹌栽在地上。
徐偈的嘴角漸漸勾起了弧度。
幸好還未到洛京,幸好還沒退婚,幸好還來得及。
幸好,遇到了他……
他一定要跟章圓禮說清楚。
馬車驀地停住,徐偈霎時回神,卻原來已到節度使府邸。
車內突然傳來章圓禮的聲音。
“表哥。”
朱邪鵬策馬過去,於簾側低聲問道:“怎麼了?”
不知簾內說了什麼,朱邪鵬突然翻身下馬,掀簾上了車。
緊接著,就是章圓禮埋在朱邪鵬懷裡,叫朱邪鵬抱著下了車。
周圍霎時起了驚呼。
朱邪鵬理也不理,只跟近前副將交代一句,便抱著他匆匆進門。
徐偈如遭雷劈。
朱邪鵬將章圓禮放到床上。
章圓禮嘶了一聲,呲牙咧嘴道:“你慢點。”
“怎麼就傷著腳了?”
“應該是你來救我時,叫趙懷遠的真氣掃到了,當時緊張,不覺得怎樣,上了車才覺得疼的。”
“我看看。”
說罷,朱邪鵬幫他褪下鞋襪。
章圓禮一邊抽氣,一遍嚷道:“你輕點!”
腳踝腫得竟有饅頭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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