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醫看了眼桌案後的沈珏,沉吟一下後才小心翼翼道:“這種情況也是有的。”
“有的男子可能天生有些不足,例如體弱,或出生時積弱,喉結也有可能不明顯。”
桌案上的手指一頓,想到了白玉安在自己懷裡的那細小身板。
平日見他常著袍衣,衣袂翩翩倒瞧不出裡頭的身子細弱,攬住了才知那腰竟那般細。
天生不足麼。
沈珏眼神動了動,又擺擺手讓太醫先退下去。
等到室內只他一人時,才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這邊白玉安的內室裡只留了一盞燭火,燭火昏昏,床幔內更是昏暗。
白玉安輾轉反側在枕間,卻是睜著眼睛,越想越氣。
每每一閉上眼睛,那讓人惱恨的喘息聲便在耳邊響起。
那隻讓人可恨的手指彷彿還掐在自己的腰上。
昏昏沉沉撐到了半夜,半夜裡她再睡不下去,忽然撐起了身子望著床幔發呆。
腦子裡面想了想,自己當時穿的可是公服,並且一看就是男子。
誰會這麼大膽子,敢半路截了她一個朝廷命官,還膽大包天的行侮辱之事。
且她最後掙脫出來的地點也太巧合了些,怎麼恰好就落在她住的院子裡。
白玉安凝神仔細想著今日午時的細節,她記得開始那人的動作十分粗魯,下手也沒什麼輕重,可後面為什麼忽然就鬆了她。
且馬車也忽然跟著慢了下來。
白玉安當時也沒感覺到到底有多慢,只是聽著車輪聲沒有那麼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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