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第一次覺得何為對牛談琴。
完全沒辦法溝通。
眼看著顧君九這個瘋子真在解著腰帶,白玉安連忙按住他的手低斥道:“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顧君九手上的動作一頓,又看看自己手臂上白玉安那隻玉白手背。
那白的似玉的手按在自己黑色的手腕上,分外的惹眼,勾的顧君九心癢癢。
那雙桃花眼裡含著委屈,聲音就更加委屈了:“白大人竟這般嫌棄我?”
白玉安對這顧君九頗為頭痛,當真是什麼話他都聽不懂似的。
她想好好與他講道理,好讓這人別來糾纏,奈何這人腦子裡也不知是什麼,竟完全聽不進去。
脾氣忍了又忍,白玉安再也忍不下,滿眼厭惡:“休要再在我面前說這些汙話。”
“我根本對男子不感興趣,你若再這樣糾纏,便別怪我將你送到衙門去。”
其實顧君九還真不怎麼怕白玉安去告,他顧家每年給朝廷上貢的稅銀都不知幾多。
且每年都要送銀子給京城內的高官,大多官員與顧家也多有聯絡。
他唯一擔心的只有沈珏而已。
沈首輔當真是最不好討好的,每年去拜訪,前腳送了東西,後腳就讓人送回來。
他要為了白玉安動顧家,顧家怎麼樣也要脫層皮。
自來民不與官鬥,沈珏那位置,輕而易舉也能撬顧家七八分。
顧君九又看見白玉安眼裡的厭惡,本想要放棄的。
可偏偏那張臉,那清高性子,他當真是喜歡的緊,怎麼能放棄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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