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白玉安手裡的簪子扔到地上,緊緊捏著白玉安的雙手氣道:“齷蹉之事?”
“何為齷蹉之事?”
“難不成白大人一輩子都不沾惹情愛?”
白玉安的手腕被沈珏握的極疼,臉上卻依舊是軟綿綿的平靜,好似眼裡已沒有沈珏這個人。
她不過看了沈珏一眼,便垂了目光:“沈首輔說的沒錯,下官一輩子都不會沾惹那些。”
“也請沈首輔自重,強迫來的東西,難道沈首輔就這麼喜歡?”
沈珏盯著身下的臉,明明瞧著那般慈悲溫雅,為何又是這樣冷酷無情。
逼著不行,好好哄著也不行。
一絲一毫的施捨都不願給。
沈珏有時候覺得自己像是那初識情愛的毛頭小子,患得患失的全在一個人身上。
往先瞧著那男女情愛不過如此,怎會有離了誰便不能活了。
恰他便是那最失意的,唯一上心的人,竟會是個男子。
那回國舅府上沒忍住親了人一回,便已是不對,白玉安醉的那夜,鬼使神差的去看他,被他勾著脖子親過來時,就已情難自已。
沈珏如何不曾惱恨過自己竟喜歡了男子,或許他從未碰過別的人,白玉安是第一個能讓他有衝動的人,他輾轉裡依舊接受了自己。
為何白玉安偏偏不行。
沈珏氣得不行,當真想好好罰一罰白玉安,偏偏捨不得。
恨著他也罷,只要他沒有喜歡別的人就罷了。
沈珏冷著臉,伸手撫向白玉安的臉頰。
燭光下的人美不勝收,一頭長髮落在那前襟,此時此刻,單憑著這一張臉,便是說是女子,那必定也是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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