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高寒也根本沒去當,他要是去當了,要是沈首輔透過這條線索找來也麻煩。
不過也正好乘著機會給白玉安銀子,叫她能夠坦然收下。
白玉安看著高寒:“其實你昨晚一走,我就忽然想著要是當了東西,可能會被發現的。”
“還想讓你今日別去當了。”
高寒給了白玉安一個放心的眼神:“玉安放心,我不是親自去的,叫了一個叫花子替我去。”
“那掌櫃的估計是看人是叫花子,壓了銀錢,不然也不會只有這些。”
白玉安聽高寒這麼說放了心,坦然將銀子給收下了。
又過了兩天,這兩天白玉安的身子不知道怎麼越來越軟,走幾步就沒什麼力氣了。
況且每夜都做噩夢,有時候沈珏在自己耳邊的喘息聲格外真實,可醒來卻什麼都沒有。
這夜白玉安越想越不對,她從窗外往外看了看,看院子裡確定沒人,就起身走到桌前拿了一張白紙撕了一小片,就過去將紙條給夾到木門最下頭,從外面看根本看不見。
要是誰推門進來,紙條定然落下去。
白玉安記著紙條的位置,又去窗戶下給壓了一張,這才放心的躺到床上去。
第二日又是一身疲憊的起來,小腹痠痛,身上軟綿綿的,還更軟了些
可身上依舊沒有任何印子。
白玉安從床榻上站起來,覺得小腿都有些打顫。
撐著床柱吐出幾口氣,白玉安穿著裡衣就連忙往窗戶走。
紙條依舊還在那兒,昨夜是怎麼放的,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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