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鈞正在落地窗前彈琴,悠揚的曲調在他指間起舞,落在黑白琴鍵上的手指輕柔如絲,聽到指紋開鎖的聲音,沒表情的臉突然出現一絲淡淡的笑意。
“今天這麼乖,還知道主動來找我。”
她站在他的身後一言不發,使他婉轉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卻發現她眼眶有些紅,很明顯哭過的樣子。
他眉頭一皺,眼裡的光突然黯淡下去:“誰欺負你了?”
寧知棠覺得他興致不錯,禍害了這麼多人,還能在這悠閒自得彈琴,也許在這個男人心裡從來就沒有罪惡感這一說。
路言鈞就是個瘋子,撕咬別人的同時,不會給對方任何喘氣的功夫、生還的可能。
但他的攻擊並不是一開始就是致命的,他喜歡被撕咬到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獵物,苦苦掙扎,用盡最後的力氣反抗,卻無論如何只能等死的悲慘。
對他失望至極的寧知棠聲音平靜地問:“對時夢,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她依舊想聽他親口承認,即便事情的前因後果她已經瞭然於心。
多熟悉的一個名字,早已被路言鈞淡忘的一個無關人員,他曾經最看不順眼的存在。
路言鈞起身去酒櫃,往玻璃杯中倒了半杯,面色不改地道:“怎麼突然提起她了?”
他這副裝作毫不知情、雲淡風輕的樣子更讓寧知棠怒從中來,走過去將他快到嘴邊的酒杯奪下,重重擱回桌子上面:“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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