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微微一笑道：“嗯，昨晚就到了，不過時間太晚，今天又有安排，一直沒時間。

不過都挺好的！”

也不等姜毅再問什麼，張平就問道：“你知道上海服裝廠學我們開加盟店的事情麼？”

猛然聽到這句話，姜毅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

雖然張平的語氣裡並沒有什麼生氣的跡象，可姜毅還是心裡猛然一跳。

張平做事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如今做事更是盡顯狠辣，他的確有些怕。

“張總，這件事你聽我解釋！”

姜毅一下子站了起來，連稱呼都變成了尊稱。

“是這樣的，上海服裝的事情我的確知道，早在三月份就知道了。

不過那個時候剛剛開始，也沒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就想再看看情況。

也就是四月份的時候，申智禮那邊才彙報說對方非常強勢。

可是那時候你距離高考已經非常近了，我不想影響你的複習，所以就沒說。”

“我高考結束也有一段時間了吧，為什麼還是沒說？”

張平語氣裡依舊沒有變化，可姜毅卻是心裡一沉，張平語氣越是平靜就說明越是不高興。

他跟張平相處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在處理賴永新和紅光廠當初的情況的時候也是如此，針對季明康的時候更是如此，他的心直往下沉。

“張總，原本是要說的，不過那次你來的時間比較短，稍微打個岔就給忘記了，你又很快回家了，本來這次你臨走之前想說，可是我有點不敢說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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