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臉色暗淡,伸出蔥白玉臂,一點紅並不顯眼,藏在玉鐲之下。
一旁的蘇語詞心中擔憂,可她卻見許臧塵面色如常,末了,從袖中掏出一迭銀針來,鋪開在桌案上,細數。
“許大夫,鶯鶯這幾日消沉了不少,我同她說話也不聽,可是犯了什麼癔症嗎?”
她終於忍不住打破這僵局,因為剛才的氣氛實在暗沉的詭異。
蘇語詞自從叄日前來看望了一下李鶯鶯,發現她已經不咳嗽,卻跟變了個人一樣,不愛說話,也不看她,連著兩日都是如此。
“無妨,只是新傷牽扯到了舊傷,不免每日昏昏沉沉而已。”
“過些日子就好了。”他又說。
“舊傷?”聞言,蘇語詞的目光不由得落向李鶯鶯的臉頰上,她眼睫下垂,呼吸均勻,安靜的不像話。
像是一個精緻的瓷娃娃擺放在一旁,安靜地聽他們兩個人說話。
“是的,”許臧塵笑了笑,說道:“不過蘇姑娘也不必過於擔心,這種情況,許某也算是見識過不少,所以只需要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許某處理即可。”
“許大夫的醫術高明,我自然是相信的,”蘇語詞嘆了一口氣,她拿著帕子替李鶯鶯潤了潤手,又問道:“還要等多少日,鶯鶯才能恢復正常呢?”
那邊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叄日。”
在蘇語詞的視角看不到許臧塵面上的神色,只是他磨著銀針,心思卻有些散漫,真正的人還被他關在小院裡呢,手下這個不過他養的一隻易容傀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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