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先前攻勢迅猛,彷彿將大曜防衛看穿一般,我不得不懷疑朝中出了內鬼。
因此我和霍臨淵已經商量好,他留在宮中養傷,我則不表明態度,也好藉機看看是哪方勢力先穩不住。
說不定是條大魚呢。
可我還沒等到魚上鉤,卻先等到了瑾安的信。
自他上次離京後,我和他便有了種默契。若是公事,他便遞摺子予我,但若是私事或不便在奏摺裡講明的,我二人便以書信往來。
他的摺子上得不少,信卻沒幾封,往往我一連寫了好幾封信,他才捨得回我一封。
我愛和他講些京城世家逸聞,或者附上最近蒐集的棋譜,他有時也講些河東的奇聞異事,或者回我一幅書畫。
他的字寫得極好,是自成一派的風雅,而畫技也同樣精絕,上次他贈我一幅桃花林,我實在喜歡得不得了,現在還掛在御書房。
兩月前的信裡,瑾安說最近迷上了抄經打發時間,我心裡嫌他做天子門生還有時間遊手好閒,但也沒捨得責怪,反而要他每次隨信附一張給我瞧瞧。
展開信,入目便是一頁經文。我忍不住無奈地笑笑,將那頁經文連同之前的一起壓在硯臺下。
那些紙箋從硯臺下露出一角,已經有薄薄的一沓。
他的信如流水帳一般,先是三言兩語為我解了先前寄給他的殘局棋譜,又同我說起桃花林凋落,幸好先前已作畫記錄下了最美的一刻。
我忍不住暗歎文人果然都愛傷春悲秋,但他是瑾安,便不讓人覺得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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