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個被炸到屍骨無存的黑晝了。
“不錯,毀屍滅跡的好地方。”伊諾克說道。
盧瑟眼皮猛地跳了一下,看了一眼伊諾克。
後者此刻已經拔開了紅酒的瓶蓋,往嘴裡灌了一大口。他蒼白到有些病態的臉上總算出現了些許血色,幽深漆黑的眼眸裡彷彿也有了些水汽和生機。
他面無異狀,彷彿剛才那句話是無意間說的。
他懶懶說道:“我不想去。”
盧瑟眯起了眼鏡,不動聲色的摸向了自己的腰帶,按下了防護力場的開啟按鈕。他調轉了直升機的飛行方向,朝著大西洋的方向飛了過去,嘴上說道:“為什麼?”
“為什麼要去掉追蹤器?就讓布魯斯知道我在哪好了。”伊諾克眯著眼睛笑,“有什麼好怕的,怕他追債?大不了醫院的落地窗玻璃我賠錢嘛。”
“他是敵人。”盧瑟說道。
“可能吧。”伊諾克不予置評,又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大口酒,“你也是啊。”
這句話來得猝不及防,彷彿圖還未窮,匕就已現。盧瑟按在方向杆上的手猛然捏緊了。
“別開玩笑。”他微笑著說道。
伊諾克靠在柔軟的座椅裡大笑,笑得手都在抖,酒水潑在他白色的襯衣上,溼了一片。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說道:“別緊張,萊克斯。”
盧瑟沉默了良久,忽而輕笑著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為什麼會覺得他是敵人?
伊諾克沒有立刻回答,他想起了那天來找到自己的褐發男人,想起他的那套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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