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內容就這麼多,落款只有一個字——槿。
可晴合上信,閉了閉眼。
深夜的一句喃喃自語,顧縛槿居然聽到了,聽到了卻沒有出面告訴,也沒有打電話或者發信息,而是透過手寫信件的方式告訴她。
不擅自打聽她的的聯絡方式,也不隨便穿進她的房間留下字條,更是謹守承諾輕易不出現在她面前。
這樣懂分寸,是她最初認識的顧縛槿,也是她曾經深愛的顧縛槿。
曾經。
那天之後沒多久,可晴辭職了,她這樣一直不老不變的,早晚會讓人察覺不對,她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辭職是最好的選擇,反正她存得錢也夠花很久了,平時也可以找點感興趣的私活,又能補貼又能打發時間。
長日如流水,潺潺而過,眨眼又是二十多年,可晴已經七十歲了,從一家三口,變成了孤家寡人。
父母去世時年過九十,無病而終,是喜喪。人終有一死,喜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可晴什麼都懂,可還是控制不住傷心,人生一下子變得空蕩起來,做什麼都沒意思。
可晴窩在家裡閉門不出,傷心卻哭不出來,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
不知從哪天起,每天清晨都會傳來敲門聲,開啟房門,門外沒人,只有一束花,不拘泥什麼花,有時候是玫瑰,有時候是百合,有時候是雛菊,有時候則是一捧素簡的滿天星,某天居然送來一捧含苞待放的曇花。
可晴看到曇花時,曇花像是有所感應,爭相盛放,旁人等一朵花開都是難得,她一次目睹一捧,還是摘下插瓶的曇花,簡直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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