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峰的傷口經過十幾年的癒合,早已變得不那麼清晰,只是一看便知曾經受過傷,連眉毛至此都悄悄改了走向。
白石用拇指輕輕揉搓著,用指腹壓在傷疤之上。
當時到底傷的有多重?
重到現在眉骨都能摸出細小的凹凸。
也一定很疼吧。
可你當時連破傷風針都沒捨得打,你知道這有多危險麼?
這麼疼、這麼危險你都瞞了好久,還騙我說是自已磕的。
真蠢。
手掌抬起,再度向後伸去,他第一次撫摸上譚樂的頭髮。
他的頭髮很柔軟,像是某種小動物的毛髮一般柔軟。
白石憑藉著記憶裡的位置,在譚樂的後腦勺附近摸到了另一處傷疤,這裡的疤痕有些增生,摸起來凹凸不平的。
當初在校門口被打時留下的傷口,現如今已經被頭髮全部遮掩住了,就像他這十幾年來的過往一般,全被他遮蓋住了。
那時的譚樂流了好多的血…
以至後來白石在醫院做開顱手術的時候都會想,是怎樣的傷口才能流出這麼多的血…
白石的手指在譚樂的髮絲裡輕輕遊走,彷彿在探索著過去所有的記憶與傷痕。
漸漸地,他的手指停在了譚樂的耳邊脖頸的位置之上,他輕輕地撫摸著那裡的頸總動脈。
他感受到譚樂的心跳與呼吸,彷彿是在確認他的存在。
將頭埋入譚樂的胸口,白石將他整個人都環了起來,用盡全力的擁抱他,用自已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對不起樂樂,可我真的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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