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小,關於手裡劍和火遁的修煉,佐良娜都是自己透過查閱大量書籍資料,再摸索前進的。
練習火遁時,被未吐盡的火傷到嘴巴,她都會自己處理,並小心不讓媽媽發現。雖然她覺得這種事情是瞞不過身為醫療忍者的媽媽的,但是她就是下意識的不想讓媽媽擔心。
或許她是在用這種行為來告訴自己,沒有爸爸,她也是可以的。
現在佐良娜已經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修煉之法,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來了。而再等幸長大一點,她就可以充當那個領路人,絕不會讓幸在修行之路上走得磕磕絆絆。雖然遲早有一天,她會放手讓弟弟獨立行走,但是在一開始的這段時間,她會為弟弟掃清障礙。
所以,沒有爸爸,我們都是可以的。
佐良娜一直都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但是堆積在心中的疑問總會有在某天爆發的時候。她在某天語言犀利地對媽媽提出了關於爸爸的問題。
但是儘管是看起來跟爸爸關係最密切的媽媽,面對女兒提出瞭解爸爸情況的問題,竟然也不能乾脆利落地回答上來。
難道爸爸的事情還需要仔細思考嗎?
佐良娜的心情很複雜,她的心裡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我們這個家庭,真的是一個完整的家庭嗎?
佐良娜面對無措的媽媽,差點沒忍住眼淚。
我們一直以來都刻意忽視過的一些細節,真的一點都不奇怪嗎?
比如說爸爸做長期任務從來不回家,媽媽身邊的好友們都對此避而不談;比如說爸爸不回家,才四歲的幸是如何出生的呢;如果是四年前他回了家,那麼為什麼就單單避開自己呢?媽媽對爸爸的印象大多停留在年少時代,對現在的他基本沒什麼印象,連爸爸戴不戴眼睛都只能用大概來形容,這真的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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