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葉驚玄先起了,顧徽雨也醒得早,反倒是一晚上沒落著睡的葉初還在床上睡著。葉驚玄拉著顧徽雨在後頭的小院裡坐著,顧徽雨恰好掃了一眼看著了顧至臻在跟侍衛們說話。
顧徽雨指了指顧至臻跟葉驚玄說道:“驚玄,你看我們九哥怎麼樣,反正你是註定逃不開,其實我們九哥不錯的。”
“為什麼我逃不掉,不管是九哥還是七哥八哥,哪個我都高攀不上。你是自皇親之家出來的,那裡頭的辛酸苦楚你是沒看過怎麼的,我可不想掉進去了。”葉驚玄雖然對自己這身份早有了認知,但還是不想投身進這洪流之中。
顧徽雨支著下頷在石桌上笑:“是啊,辛酸苦楚,可就是看清楚了又怎麼樣,還不是逃不開。驚玄認清楚吧,我們從一出生開始就得到了很多,得到得越多,責任也就越重。”
“我不是認不清,而是不甘心。”
在現代,活在社會底層,註定不能做選擇,在古代,活在社會的尖上,卻身不由己。葉驚玄起身穿過綠色的藤蘿簾幕,探出頭看著簾幕後面的小小一方池塘嘆息了一聲道:“羨池上蓮,花開不為誰,花落不由誰。”
“羨池上蓮”顧徽雨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半帶著譏諷地說道:“莫羨池上蓮,花開有時,花謝由天。”
“雖有時,雖由天,卻是歲歲年年輪迴。”葉驚玄忽然笑了,轉身坐回石凳上大笑著,笑著笑著淚卻下來了:“徽雨,我們不說這些了,不說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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