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的教室很安靜。

餘初初握著筆望著練習冊上的習題發呆。

今天她被矇住眼睛用性玩具抽插高潮的時候她明顯能感受到這揉搓陰蒂的手指不是傅桑策的，不知道那是誰的手指，揉搓的力道也很重，她當時沒法思考，只顧著爽顧著哭，噴水的時候那人還會安撫揉搓她的陰唇，好羞恥，一想到被陌生人褻玩身體她就害怕。

下晚自習，傅小如來找她。

兩人一起結伴回家。

傅小如問：“初初知道同性戀麼？”

餘初初說：“知道。”

傅小如：“初初對於同性戀是什麼看法？”

餘初初：“沒什麼看法。”

傅小如沉默的望著餘初初。

沒什麼看法就是不噁心的意思麼？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初初不能接受她？

回到家裡，傭人準備了宵夜。

餘初初坐在餐桌上安靜的吃東西。

傅桑策回到家裡，大掌落在餘初初的頭上撫摸，“你們寒假也要去學校補習？”

高叄學生是沒有假期的。

餘初初吃完東西，她剛想收拾碗筷就聽見傅小如說：“讓傭人收拾乾淨就好。”

“初初跟著我們是享福的。”

有那麼一瞬間，餘初初發現她與小如不是一類人，人的思想跟生活習慣都是後天長期形成的，難以改變，有的人生來就是尊貴無比，有的人生來卑賤。

見餘初初在發愣，傅桑策拿過她手裡的碗進入廚房清洗，洗完碗拉著她上樓。

傅小如氣的要命，傅桑策那麼的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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