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戚斯的情緒本來就是十分不穩的。”秦鶴道，“他深愛你、敬重你、愛護你，默默地堅持了那麼多年，得到的卻還是背叛的下場。”

“你可能在表面上看不出他太多的情緒，但他的所有痛苦都壓在心底，像是一座火山，一旦爆發就十分危險。”

“一開始，你為了國家拋棄他，他可以忍；當你又再次為了國家想要離開他，甚至投入到另一個男人懷抱的時候，他忍無可忍。”

秦鶴說到這停了下來，似乎整個人還在受著戚斯的影響，他稍微緩了緩，才恢復了平靜無波的神情，繼續道：“慕言，如果這個世界不是我當核心的話，你可能不會活著出來。”

“我作證。”徐揚在旁邊道，“這兩個星球的任務因為是連在一起的，難度係數非常高，所以哪怕是戀愛向的，也一直匹配不到人去接，這次居然能順利完成，可以說是一大幸事。”

“嘶……我一直很納悶啊。”慕言眯了眯眼睛，道，“你們兩個都是絕密部的，怎麼也會接到任務？”

秦鶴淡淡道：“正因為是絕密部，所以有些因為難度被擱置的任務，只能我們親自上場。”

慕言：“所以任務獎金才會出奇的高？”

秦鶴：“沒錯。”

慕言：“不是因為天選？”

秦鶴：“……噗！咳咳咳咳咳……”

慕言這通操作非常六，直接把剛喝了口啤酒的秦鶴給整噴了。

“那個，天選……”秦鶴這麼穩重自信的一個男人，居然難得的結巴了下，“屬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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