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逼近讓少女有些羞怯，但還是落落大方地回答道：“他出去談生意了。”

頓了頓，少女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父親是誰？”

“邢先生的獨女愛好豎琴，邢先生引以為傲，經常讓小女兒為客人彈奏一曲。”慕言說到這停了下，又直起身來笑著道，“可惜小女兒總是耍性子，彈著彈著就跑了，經常讓邢先生很是頭疼。”

“你……”少女不由小臉微微一紅，“你不要胡說。”

“嗯？”慕言挑了挑眉毛，“是我胡說，還是你不承認？”

“你又沒來過這裡，又沒見過我，”少女有些賭氣地說道，“你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情。”

“這裡有一些蛛絲馬跡，比如窗臺上你遺落的髮夾，被撕了一頁的曲譜，再加上你本人就在這裡。”慕言道，“本來，我確實只是猜測的，但看到你的反應之後，就能確定我猜得沒錯了。”

“……”少女抿著唇沉默了幾秒鐘，才道，“我不喜歡父親用我來取悅他的客人們。”

慕言：“他或許只是以你為驕傲。”

少女：“可我並不這麼覺得。”

“好吧。”慕言說著湊到少女面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曲譜的一個角緩緩撕下，“那我們就……再撕一頁。”

話說完了，這一頁曲譜也被撕下來了，被慕言攥在手心裡揉了揉，便揉成了一個紙團。

少女見狀先是一愣，緊接著，卻又笑了起來，轉過頭來抬眸看向慕言，烏溜溜的大眼睛閃耀著光芒：“你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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