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北方城市,來了快一年,我卻只熟悉兩條路,一條是去我哥的公司,一條是cici俱樂部。我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於是選擇了第二條路。
在更衣室換上制服後,跟著領班在各個酒桌前停留,很快就被點了名。可惜我沒力氣哄人,只是坐在角落安靜地喝酒,客人們很快就感到不滿,和領班告我的狀。
果不其然,後腳就被換了下來,還捱了一通罵。我走到吧檯,找酒保要了杯威士忌。
今晚我想要醉倒,什麼都不去思考——我無法思考,過去幾年間他都如何看我。琢磨他永遠不是件易事,可眼前卻不斷浮現他暴怒的模樣:擰起的眉心、下墜的眼角。扭曲鮮紅的五官,卻拼湊出含淚的眼眶。
融化的冰球在方杯裡打轉,好像他眼眶裡從左滾到右的淚珠。
他對我的討厭是裝出來的嗎?
精妙的演技,到肉的拳頭。他成功騙過了我,卻將明信片小心裁剪,藏進錢包。
我是他痛苦的來源,卻不是我以為的理由。
我放下酒杯,再一次將明信片從口袋裡拿出來,用兩隻手小心捂住,拿到光線稍亮的地方後,才挪開一隻手心,將眼睛貼上前仔細觀察,好像在回望五年前的我們。
幼稚的我,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在明信片上寫下這句話。可他會不理解嗎?那樣成熟的他,難道無法看透我嗎?
好卑鄙的人,從頭至尾都知道我想要什麼,卻要幾次問我:你到底想要什麼?彷彿貪婪的人是我,越界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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