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看到是池易暄,他摘下了面具,坐在吧檯角落,金色的面具被他放在手邊,這兒光線暗,它徹底失去了光澤。
我們在沉默中對視,不需要言語,我也能知道他在問我:受傷沒有?
“沒有事。”我將手抽回來,將烈酒倒進雪克壺,加冰。
他望著我,以舞臺劇主角的目光,注視著臺下無名的我。我知道他在等我開口,於是給出他話端:
“他怎麼在這裡?”
問出口時音調低得我自己都聽不清,可能我本能地認為它愚蠢,問不出口。池易暄依然回答了我:“他是客戶。”
我看向遠處的舞池,很快就找到了李檳,黃渝已經為我的失禮向他賠禮道歉。剛才的小插曲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他正在甜品桌邊拿杯子蛋糕。
我將雪克壺的蓋子用力旋進壺,卻總感覺擰不進去,所以旋轉、旋轉、順時針旋轉。
“剛才怎麼不抓住機會?”
直到現在我才找到聲音的來源——一隻小小的蒼蠅,他停在吧檯邊,大搖大擺的模樣好像付過我酒錢,聲調同剛才一樣尖酸。
我回答他:我不想在池易暄面前那樣做。
“你可真貼心。”
……
“那人很適合被殺掉?對不對?”
對。他適合被做成工藝品,身體被打結噴漆,製成纏繞的水管,在畸形秀上作為壓軸展品展出。
“……白意?白意?”
旋轉、旋轉。轉不進去。我心情焦躁,擦了把額角的汗。
“白意!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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