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巖要去幫忙,被她罵了出來:“兒子做手術你也不知道!”
他委屈地嘀咕:“他不說我哪能知道呢?”
她隨即看向我,頤指氣使:“白意,你過來!”
過去就是捱揍的命,我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媽媽一忙就是快兩個小時,廚房裡油煙夾雜霧氣,像個小桑拿房,她滿頭大汗,毛巾裡的冰化了都不知道,溼毛巾鬆鬆垮垮掛在腳踝上她也沒來得及撿。
一點鐘終於吃上午飯。她為我們端來了五菜一湯,池易暄的陶瓷碗裡飯菜堆成了一座小山,媽媽將碗遞給他時,他故意做了個接不住的假動作,彷彿手裡拿著千斤重的秤砣,捧住碗底笑著說:“媽,你要撐死我。”
“哪裡多?”她一邊唸叨,一邊拿過湯勺,將熬了一個半小時的鯽魚切了半條給他,又將煲好的雞湯端到他手邊。我一看,湯碗裡枸杞、紅棗堆了快一半。
“今年就不走親戚了,我剛跟幾個姨媽說了,你才做完手術,出門走動太累了,就在家裡休息。”她將圍裙解下,說完又瞪了我一眼。
大過年的,媽媽卻一整天都在廚房,下午池巖去睡午覺,她又馬不停蹄地給哥哥琢磨菜譜。晚上新增了三道大菜,池巖捧著飯碗笑呵呵地說真是過年了,媽媽往他腦袋上拍一巴掌,讓他一會給兒子弄點水果,怎麼像頭豬一樣只知道吃。
“春晚要開始了!”我將電視音量調大,拿出新買的紅酒,興奮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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