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同,他不在礦區,甚至不是個能自理的健全人。
他這幾天雖然體力消耗無限接近於零,但心力消耗巨大,也就沈敬年早晚在家時能稍微清醒一些,其餘時間都渾渾噩噩的。冷不防這一鬧,趙束竟然有點暈,他有氣無力說:“你為什麼對我的褲衩子這麼感興趣......”
沈敬年像一隻被戳中心事的偷油大老鼠,連忙爬出油罐子為自己挽回顏面,“誰對你褲衩子感興趣了!?你那玩意香啊?我是怕你忘了換,影響健康!”,兩秒後,又欲蓋彌彰地補充,“好心當成驢肝肺!”
趙束被他“折磨”到精疲力盡,連聲帶都懶得動,手背朝外擺擺手,示意沈敬年趕緊出去。
但沈敬年的意志力超乎想象,到這時候仍然不放棄,依然執著為自己爭取機會,“我幫你換唄~”
“滾!!!”,趙束怒吼出聲,他雙手猛地抓過枕頭,在空中掄出一個半圓砸向沈敬年。
沈敬年發出槓鈴一般的哈哈大笑,隨後慌不擇路轉身逃命。
他站在緊閉的客臥門外,喜滋滋開啟監控軟體,卻在畫面即將跳出來的一刻按滅了螢幕。他捏捏自己的鼻樑,到陽臺抽了支菸。
他想看屋內的畫面,做夢都想,但卻不想以這種方式看,他捨不得欺負趙束。
他不知道下一次手術後趙束到底能不能好,但他覺得愛情應該是坦蕩的。
從沈敬年出生的那一刻起,光鮮亮麗下的親情、友情、學業、事業,實則大多身不由己,唯獨愛情這一畝三分地他始終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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