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年把自己近階段的所作所為反覆在腦子裡過了幾遍,確認無任何不妥之後,強硬反駁:“值不值得你說了不算。”
趙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這句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他這個人。
他和沈敬年是兩個世界的人,沈敬年從小衣食無憂,目下無塵,而他就生長在塵土裡。
他之前從未見過自己這般的人,所以覺得新鮮,又因為自己性格帶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都是□□多二兩肉的男人,沈敬年的心思,趙束自認為一清二楚。
可每當沈敬年用那雙含著長空萬里的眼睛看向他時,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迎合的心。他曾經以“男人沒有好東西”來概括和勸慰自己,直到他開始對沈敬年有所期待。
他覺得這樣不對,他哥在礦區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而他逃避了所有的責任在千里之外和人談戀愛,這不對。
失明時,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他失去了最大的能力與價值,從今往後他沒用了。
猶如末日將至,慾望與道德的底線開始模糊,他嘗試放縱自己。
但隨著視力的逐漸好轉,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加清晰,他開始害怕,這種明知道沒結果卻忍不住往前走的宿命感讓他恐懼,這比飲鴆止渴更讓人絕望。
晚上沈敬年真的把元寶弄上了床,當然是主臥他自己的大床,並且熱情邀請趙束過來同睡同擼。
當然,睡的是床,擼的是狗。
沈元寶也是神狗一條,竟然真的老老實實頭朝外往沈敬年懷裡一窩,大有一副“要抱我就得連我大哥一起抱”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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