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撿個屁!!你又要去哪!!為什麼不跟我說!!”,沈敬年不止氣得一塌糊塗,更多的是委屈。
兩人現在已經這麼好了,趙束為什麼還要瞞著自己走。
趙束非常瞭解沈敬年的狗脾氣,知道這廝又抽了,於是白了他一眼,自己把箱子撿了回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世間各種情感本質上都是爭奪,沈敬年對這隻箱子的討厭極有可能與趙束對它的喜愛,進而延伸到出門總是帶著它有關。
這隻銀灰色箱子跟著趙束七、八年了,男人用東西普遍不精心,最開始趙束託運都隨便扔,反倒是用的年頭越來越久,還仔細了些。
他心疼地摸摸被磕癟的邊角,下一秒就抄起桌面上的大理石菸灰缸砸在沈敬年腳邊,“你tm再敢隨便發瘋就滾出去,什麼時候改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見我!”
趙束手上有準頭,菸灰缸擦著沈敬年的腳指頭砸在地磚上,霎時間灰白的菸灰、橙黃的菸蒂鋪撒出兩塊磚,連同沈敬年的腳面和褲腿一片狼藉。
六點多的天色將暗未暗,正是孩子放學回家的時候,窗外孩童結伴玩耍的笑鬧聲隔窗傳進屋內,更襯得相對而立的二人間寂靜得可怖。
爆發邊緣的沈敬年目光死死釘在那隻箱子上,咬著牙冷冷問:“你到底要去哪兒?”
“咣噹”,箱子被趙束隔著三十公分撒手扔到地上,“你是不是有病!?東哥明早回曼德勒,十分鐘前才發現自己箱子輪兒掉了,我的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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