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藥品……”祁墨點了點頭，伸手拿過那個藥品袋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開啟。

盒子裡面是一個小罐子，他從罐子裡抖出兩顆白色藥丸，起身走到王立陽面前，將手裡的藥丸遞到他嘴邊，“你嚐嚐？”

王立陽下意識地閉緊嘴巴，抬眼看他。

祁墨也正垂著眼睛看他，一雙黑瞳黯淡無光，“既然是保健品，嚐嚐也無妨。”

王立陽和他對視著，不知為什麼竟然害怕了起來，放在小桌板上握成拳的手不自覺地發著抖，他感覺如果他不坦白從寬，這個人真的會把藥丸直接塞進他嘴裡。

“我不吃！”王立陽猛地偏過頭去，“這是……是毒品！”

祁墨把藥丸裝回袋子裡用力往桌上一丟，忍不住提高嗓門道：“那你知道運毒是什麼罪嗎！”

“我知道……”王立陽深深地埋著頭，“但是我很需要錢。”

祁墨叉著腰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食指勾住他的下巴逼著他把臉抬起來，仔細端詳了兩秒鐘，問道：“上次來警局送紙條的也是你？”

王立陽不敢看他的眼睛，悶悶地“嗯”了一聲，他其實在剛剛看到祁墨的證件照時就猜到了他就是上次自己來送紙條時指名的“祁隊長”。

這時周宇敲門進來，手上拿了五張不同男子的照片，在王立陽面前的小桌板上一字排開。

祁墨曲起食指和中指用指節敲了敲他的桌板問：“這裡面哪個是協哥？”

王立陽湊上前仔細辨認那幾張照片，但很快就搖頭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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