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夏愣了愣：“我都不知道。”

護士長：“我和她說過好幾遍了，每次她都傻愣愣的，聽不進去。”

婁夏：“那除了左臂呢？我記得我頸椎、鎖骨和肋骨也都有點問題，也打鋼板了嗎？”

醫生：“一般情況下，只有粉碎性骨折或者影響到關節性功能我們才建議手術從內部固定，你除了左手手臂外，別的地方都還算可以，鎖骨錯位估計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幾天還疼嗎？”

婁夏摸摸，好像不疼了：“……如果鎖骨要植入鋼板，應該怎麼手術啊？”

醫生有點莫名：“什麼怎麼手術，就沿著鎖骨劃下去，然後正骨、植入唄？怎麼？你還疼？”

婁夏搖搖頭：“不疼。”

醫生：“那你問？鎖骨植入鋼板對於骨科來說雖然是最簡單的手術之一，但一般都是局麻，又離頭部和耳朵很近，手術過程會給人蠻大的壓迫感的，你絕對不會想要體驗。”

醫生走後，護士長見婁夏眼神空洞，好心地安慰她：“你也別想這麼多，世界上可怕的手術多了去了，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話說你打算去紐約，是一個人去嗎？”

婁夏回過點神來，乖巧地點點頭：“嗯，還記得我第一天醒來被你罵哭的那個看護家屬嗎？我去找她帶我遊一遊。”

護士長：“哦，她在那邊上學呀？”

婁夏隨意嗯了一聲，腦子裡剛開始構思卻突然卡了殼。

——怎麼才能找到杜若瑤呢？她可不像對方那樣有自己給的房卡，自然也就做不到大變活人一樣出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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