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這是……cosplay呢？”

呃。

黃珊珊噗呲笑出來，她湊到杜若瑤身側，挽起她的胳膊：“小杜老師也這麼覺得啊？我還以為是現在的潮流呢。還在想是不是我老了，相關的知識儲備過時了……”

婁夏的表情侷促起來：“啊……很奇怪嗎？”明明剛才宋老師看了都對自己親切不少呢。

“沒有，其實挺漂亮的，”敏感地感受到她的尷尬，杜若瑤隱隱有些後悔方才問得太過直白，“就是有點暈開了，臉這兒。”

“漂亮倒是挺漂亮，但怎麼一大早畫這麼……”黃珊珊斟酌了一下用詞，“精緻來學校？”

“因為……”

怎麼形容呢？婁夏突然感覺心中的某種期待落了空。但黃珊珊在問，她也就實誠地回答：“因為同學都說我這樣好看。”

她看了一眼杜若瑤，而後努力擺出一個笑臉，佯裝害羞地撓撓頭：

“昨晚表演節目，藝術學院的學姐給畫的，我還沒化過這麼精緻的妝呢，就想回來給、給黃老師看看。”

“矮油，這麼可愛吶？”黃珊珊紅唇彎起，“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黃老師，杜老師！馬上開始了哦！”忽地有人出聲，黃珊珊回了神，衝那邊回了一句：“就來！”而後她拽了拽杜若瑤，對著婁夏抱歉道：“等會兒再來陪你哦婁夏，你先去辦公室等一會，我們要先去開個會。”

婁夏道了聲好，而後轉身拖著步子往辦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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