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點好這些了，婁老師看看要不要加菜？”

婁夏接過她遞來的電子選單，草草看了眼就大嘆點得真好沒有一個她不吃的，然後移交給了服務員去下單。

“恭喜小白總中標啊，”婁夏擺上笑臉，開啟酒桌話題，“今天怎麼沒有香檳了？”

“怪我，這段時間實在太忙，這次會面都定得匆忙，婁老師莫怪。”白知謹嘆了口氣，抬手給自己倒茶。

“白總這行，忙不是好事麼？”婁夏裝作無意提起，“奈斯可是剛成立沒多久，正需要生意吧。”

她話中有話，眼神帶了些攻擊性，白知謹直直接下，卻像沒察覺似的面色如常，連倒茶的動作都沒有停頓：“生意當然是越多越好。”

婁夏不太想和她兜圈子：“白總今天莫非是單純來找我吃飯的麼？”

“不行嗎？我可是把婁老師當朋友呢，”茶杯在她手中晃啊晃，好幾次婁夏都覺得傾斜幅度太大了熱水要溢位來，卻又憑藉著張力堪堪保持在杯中，“朋友間吃頓飯，很正常吧。”

“是嗎？”婁夏暗暗磨牙，“朋友間有任何事情會直接溝通，而不是採取調查的手段。”

“你在意這個？”聽她這麼說，白知謹似乎反而鬆了口氣，“對不起，我確實為了在短時間內獲取你的信任捏造了一些內容——奈斯的前身並非奈蔚——但也僅此而已。並非我強迫奈蔚，而是他們把所有面試者的資訊明碼標價售賣。而我順手做了好事，花數倍的價格壟斷了你的資訊，從此你的這份簡歷不會出現在奈蔚的櫥窗裡，這對你而言是好事，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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