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當年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江湖上傳聞有很多種，真相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秦瀟搖了搖頭。

“說說你知道的。”陳龍不置可否。

“你師傅華空當年一家四口住在京都華僑小區，表面上他是某個單位的職工，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其實是龍源的核心人員，是龍源非常重要的人物。五年前的某天，他回到家裡，門開著，他的妻子跟兩個孩子倒在血泊中……龍源出動了大量高手查探，也沒能找出真相，這樣一直過了半年，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華空就去了法國的，加入了全球最著名的黑道組織地獄天使。”

陳龍回想起五年前，他師傅華空帶他去地獄天使的時候，情緒確實很不穩定，性格好像變了很多，有時候還打他。

那時候他的母親被陷害，師傅也沒有幫他找真兇，不由分說就將他帶到了法國。原來當時他家裡出現了變故，才會是那副樣子。

“難道一點訊息都沒有？”陳龍皺著眉頭問。

“當年我還沒嫁入慕容家，還在西山省的秦家老宅，所有的訊息都是聽長輩傳的，後來加入龍源，多多少少聽到一些當年的變故，但是真相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秦瀟罷了罷手，做了個無能為力的動作。

“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有沒有什麼仇家？”陳龍問。

“你師傅當時的身份很隱秘，就算龍源內部，也沒多少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仇家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不過有一個人，跟你師傅很熟悉，可能他知道當年的一些情況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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