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常勇居然會在警局門口掏槍射擊，陳龍正想躲出，一個身影已經擋在面前，連救都來不及了！

“溫嵐！”

陳龍破噪大叫，衝上前扶住溫嵐倒下的身體，摸到一片血跡。

“開車過來啊！”

他感覺自己雙目通紅，衝著那些發呆的警員大吼。

“老婆你別死啊！”

常勇知道自己敞禍了，連滾帶爬過來，想將溫嵐奪過來。

陳龍飛起一腳，將他踢飛出去，撞在門口的玻璃門，碎了一地。

“廢物，滾遠點。”

常勇半晌沒能爬起來，被玻璃刺得渾身是血，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溫嵐，眼中流出的不知道是血還是眼淚。“老婆，對不起。”

陳龍抱起溫嵐拼命地朝自己車子走向，想第一時間將她送去醫院。

“別晃，痛。”

陳龍連忙停下來，拼命用手捂，都捂不住傷口的血。出血的位置正是心臟，他知道溫嵐無法堅持到醫院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陳龍聲音哽咽了。

“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我死而無憾……”

頭一歪，溫嵐閉上了眼睛，呼吸停止。

“溫嵐，溫嵐，醒醒……”

剛才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轉眼間就死了，抱著懷裡漸漸冰冷的身體，陳龍眼淚流了下來。

腦海裡依迴響著剛才的話，她什麼時候將她的第一次交給自己了，難道那天晚上自己侵犯的女人是溫嵐，不是那個大學生？

這樣想著，他感覺自己的憤怒直線上升，壓得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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