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課上內容,”江潛鱗收回目光,“還有些許延伸而出的問題想要請教先生。”
他語調平和,表面上看起來根本未對容秋的插嘴有所不滿。
顏方毓無可無不可地略一點頭:“你說。”
江潛鱗又看了容秋一眼,態度恭順,說出的話卻絲毫不客氣:“私下之言,還望先生屏退左右。”
容秋頓時火起。
有什麼事情是老婆聽得,小兔子聽不得的?
他使勁一扁嘴,忍不住揪緊了顏方毓後腰的衣帶。
顏方毓隱約勾了勾唇角,悠然開口:“江生才與異修那邊生出齟齬,這麼快又要同我說私下之言,這瓜田李下的,還是有個異修在場見證為好,也算避嫌。”
江潛鱗:“……”
這話說的,簡直是胡溜八扯。
窟窿眼子就像漁網補牆,讓人不知該從哪個漏洞開始反駁,敷衍得甚至稱不上“演戲”。
就算是江潛鱗這樣養氣功夫甚好的人,聽完也沉默了好一陣子。
“……仙君誤會了,”江潛鱗重新開口,不動聲色地再度轉換了兩人身份,“晚輩想問之事無關書院,亦無關人修與異修,自然無需避嫌。”
不是公事,肯定就是私事咯?
那懷著老婆假崽的小兔子就更得聽聽看了。
容秋目光灼灼,而那邊的顏方毓但笑不語,依舊絲毫沒有屏退旁人的意思。
江潛鱗沉默許久,最終還是妥協開口。
“仙君以因果之線教我,若造殺孽,必留果業,即使渺小如蟲豸走獸亦在因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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