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修不會了解,而獸修們之間只需提個名字,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他們在毒氣到來之前就早早轉為內呼吸,並沒有將其吸入體內分毫。
五感……漸漸遲鈍了。
最後一個還醒著的修士,黑影張牙舞爪地從他地視野邊緣圍合而來。
在視線完全暗下之前,他忽然看見一隻白色的牛腦袋出現在崖壁上的洞口處,向底下張望。
“阿…咯咯……阿牛……”
他終於知道“阿牛”是什麼了。
*
等容秋他們回到空腔的時候,空氣中的臭味已經一點不剩了。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再沒了擋路的防禦陣,學子們和被放出柵欄的羊一樣興高采烈地跳下了坑底,歡呼勝利。
“怎麼樣,還撐得住吧?”他們有的跑向還有些虛弱的獸修們,有的挨個將地上癱著的修士扒拉起來捆在一起。
洞底還站著一頭從未見過的獸修。
他保持著原型,模樣有點像一隻長得有點奇怪的大水牛,但腦袋是白色的,只有一隻眼睛,拳頭那麼大地豎在額頭中間,全身覆著一層厚厚的鱗甲,一片一片地從頭閉合到尾,聚成一條蛇一樣的尾巴。
它似乎不常見人,學子們小心翼翼地與它問候,它也小心翼翼地往角落裡挪了挪:“客氣了客氣了,叫阿牛就行。”
王元駒也跳了下來,看到阿牛以後愣了一下:“這是……蜚?”
容秋:“……啊?”
作為一個村裡長大的土兔,他其實也不太知道那些長得花裡胡哨的同族們根腳都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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