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其實並沒有天差地別。
他們骨子裡那種“不明白世界為什麼都不為我奉獻”的性子簡直如出一轍。
“但真是為我做嫁衣嗎?我與你們又有和不同?”江潛鱗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末尾時還帶點輕顫,“不過也是……他人嫁衣上的一根繡線而已……”
此時江潛鱗身上的金色長釘已透出身體三寸有餘,將他穿得像個沒脫外皮的金色大栗子。
金光之下,愈發襯得那人面如紙白。
換骨到底是怎樣的容秋不清楚,但看起來江潛鱗並不太好受。
腳下的陣法鼓陣,好像整片靈湖都從地底深處轉移到了地面藥廬,又被無數層防禦陣法扣住,形成一個大水泡。
這水泡好像就快要被濃郁的靈氣脹破了,從邊緣縫隙裡露出的那一絲絲靈氣也足以捲起呼嘯的颶風。
除了顏方毓和江潛鱗,其他修為也並不算低的修士也不得不飛遠一些,避開風頭。
風聲太吵了。
容秋不確定有沒有江遊的慘叫聲被卷在裡面,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這副對江游來說生而無用、甚至可以說反而是個壞事的先天根骨,此時不知是否能庇護他最後一刻。
顏方毓引著他的話:“那你又是為誰做嫁衣?你殺不死司徒清淵,江家也做不到,是誰殺了他?”
江潛鱗剛要說話,忽然神情一凜,倏地低頭向腳下陣法看去。
半透明的金線無風自動,像是另一頭有什麼東西在牽引。
陣紋下的神光波動了一下,從裡面探出江遊掙扎求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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