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秋整個人都繃了起來,顏方毓又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不知是羞的還是拍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紅了起來。
他扭動著正要抗議,忽然尾椎骨一酸,整個人嗚咽著栽回鋪墊的衣衫裡。
是顏方毓的手指,指尖輕輕挑起容秋的尾根,將捲曲在一起的兔尾巴捋起,讓它纏在自己手腕上。
容秋的尾巴半長不短,剛巧能圈住顏方毓的手腕。
像只毛茸茸的手環掛在腕上,襯得他的手腕別緻又秀氣。
顏方毓就著尾巴纏繞的姿勢,捏著容秋的尾根,將他的人微微提起一點。
“嗚!……嗚!”容秋掙扎得更劇烈了。
大抵是因為要用尾巴遮住那裡,與後頸相反,這些小動物的尾巴是不容人提溜著玩耍的部位。
但他的四肢被顏方毓施了術法的衣帶纏得死緊,尾根的酸澀感讓他整個人都使不上什麼力,自以為猛烈的掙扎,在顏方毓掌下也不過是些微的晃動而已。
容秋屈起手肘抵在散亂的布料上,正想撐起自己,兔耳耳尖突然傳來一陣難以言說的鈍痛。
容秋:“嗚!”
熟悉的氣息,卷攜著熾熱的溫度貼上他的背脊。
顏方毓手臂環住他的腰,犬齒恨恨地研磨著容秋的耳尖。
……那些血與淚,甜蜜與苦澀交織的種種,在本該迎來圓滿的大結局時,他卻只得到一個……
他們不太熟?
不太熟……?
顏方毓齒間咬著兔耳,在他耳邊吐氣說道:“我幼時鮮少受父母教導,可能沒有你懂得多……不如你來教教我,你爹說,兩個人如何才算‘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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