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涯一口咬定說沒有這種藥,”為了給蘇緗答覆,侯亭照翻出事先打好的草稿,“她們這裡的風俗很奇怪。每次儀式前祭司都會喝一碗湯,莫非是那個?”
蘇緗那邊靜默片刻,問:“這事兒你還跟誰說了?”
“沒有,沒跟誰說過。”有人經過身邊,侯亭照不著痕跡地側身避過那人,壓低聲音說,“關涯不肯給藥正好,老金沒了往上爬的梯子,督軍也能省心。”
“是,問題在宋迤和唐蒄身上。”蘇緗用遲疑的語氣說,“督軍記掛著宋迤,後悔把她送到老金身邊。他們還沒撕破臉,也不是叫宋迤回去的時候。”
門口放風的兩個站起來活動著筋骨,侯亭照當即會意道:“那就動唐蒄。督軍不知道她,老金在雲南這邊仇家不少,大可以直接把罪名安在那幾個人身上。”
蘇緗笑了笑,問:“你敢對唐蒄動手嗎?”
這話有點像看不起他,又有點像慫恿他放開手腳去做。蘇緗家得到升遷,姓金的在政府裡早就排不上號了。誰能讓他一步登天,誰又是死而不僵,侯亭照看得比誰都清楚,金先生想回北京,他自然也想回北京。
但他回北京的理由決不能是和金先生一同堂堂正正地作為勝利者回去,這不是督軍想看到的局面。他先殺了唐蒄,督軍再收回宋迤,姓金的就再也飛不起來了。
沒想到跟來的這兩個手上沒功夫,叫唐蒄死裡逃生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是他動的手,面對一個要將自己置於死地的人,再遲鈍的人都該有些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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