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該死,可在她面前, 似乎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作主了,只能任她支配,否則就成了軟弱無能的逃避。
“往北走,十數里外有一片茶園,麗嬈在那裡。你去幫我守著她, 明日我回來不希望再看到她出事。”薛珞說完這個話, 並不想理會他的反應, 而是抬顎指向沙灘上自救上岸的人群:“你覺得,這些人還會去找河清派的麻煩嗎?”
陸謹言心緒複雜,思量了稍時才道:“飛龍潭的人棄船而走,早已不管這些人死活,這筆債經他們的添油加醋, 肯定是要這冠在河清派的頭上,回去的路恐怕會更加危險重重。”
薛珞冷笑:“我知道, 我不打算帶她回去了,你趕緊走吧。”她說完,接過黑馬的韁繩跨了上去,在原地盤旋等著他離開,以免後面有人悄悄跟上。
陸謹言牽馬走了兩步,退了回來,擔憂道:“薛師妹,不管你要去做什麼,一定多加小心。”
薛珞輕撫著馬鬃,雖沒有回答,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陸謹言策馬奔出很遠,直到沒了身影,她這才勒馬向西,沿著江岸一路往四潼城的方向趕去。
晨曦時分,農戶家的房頂飄起了炊煙,炊煙和著晨起的淡霧在茶樹叢中若隱若現。
陸謹言敲了敲門,聽到應答,便端著湯藥進了屋,麗嬈已經醒了,擁被坐在床上,臉色蒼黃,一雙大眼睛瞪著他,帶著點驚慌和狐疑。
“陸師兄,至柔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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