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管理這麼鬆散？姜盈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還在低頭看手機的保安，心說這怕是來個小偷都沒人能發現。

這棟樓不知道是不是沒人使用電梯，它一直停在一樓沒動，姜盈秋走進去，按下了最頂樓的按鍵。

一分鐘後，電梯門開啟，姜盈秋走了出去，也就在這瞬間，小戚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拉著姜盈秋就往前跑“你跑哪去了啊，電話也不留一個，還把盛小姐的手機也拿走了。”

是了，第一次過來的時候情況緊急，她順手就把盛夏的手機塞到自己口袋裡了，後來又是一樁事情接著一樁的發生，她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盛夏怎麼了？”

“盛小姐沒事，就是她有事找你，你這個人真是急人。”小戚回頭瞪了一眼姜盈秋，停下喘勻氣後，推開了面前的門。

裡面還是跟上午來時一樣，換衣服的時候，姜盈秋忍不住對小戚問到“你們這裡合法嗎？”

“我們做的事情都是經過了受試者同意的，風險告知書我們都是一條條跟她們解釋的，她們也簽字了。”小戚扣好最後一顆釦子，看了眼還在磨蹭的姜盈秋“快點。”

“我當時就沒同意！我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挽回，姜盈秋也只能說兩句當做發洩。

“？”小戚不太相信的看著她“你有疑問的話，可以去問問我的老師，你的手術是她做的，裡面的情況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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