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媃在思考從文澤安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可能性。
她也不想這麼狼狽,但文澤安這幾年救過她不少次,雖說是江昱的原因,冤有頭,債有主,她總不能像對待江昱一樣對待他。
說到底,他也是個工具人罷了。
他像是江昱的影子,永遠都被籠罩在他的光芒之下,江昱需要時就出現,不需要時就神隱,提到他時,只有一句:
“澤安,幫我救她!”
……
慘。
棠媃不禁生起幾分同病相憐的感慨。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一旁的的文澤安並不知道她豐富的內心活動,皺眉道,
“阿昱呢?”
文澤安對棠媃的印象,大部分來源於江昱。
一隻被困在金絲籠中的雀鳥,渴望自由卻已經被消磨了逃脫的勇氣,他以為,就算江昱親手開啟籠子放她自由,已經習慣於依附江昱的她也不會離開。
棠媃沉默了兩秒,臉上露出一個有些怪異的表情:
“你,沒看新聞?”
文澤安怔愣片刻,遲滯的扯了扯口罩:
“我昨晚在值班,剛好有病人,沒有注意……稍等。”
他拿起放在櫃子裡的手機快速點按了幾下。
棠媃默默把手放在門把上,決定只要他為江昱說話或者威脅她要通知江昱,自己就第一時間跑路。
文澤安的眉心隨著指尖滑動的動作一點點緊蹙起來。
彼時,已經一輪危機公關後的網路上其實沒有殘餘多少訊息,但足夠把整件事說清楚了。
快速瀏覽完整場鬧劇後,他放下手機,有些無奈的按了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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