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如不知足的饕餮頻繁索要,直到裘歡昏了過去,也沒有立刻放過她。
他不正常。
裘歡迷迷糊糊地想。
不僅她這麼覺得,就連覃深也這麼覺得。
洗漱後,他換上新睡袍,坐在窗前的沙發裡,手指夾著一根點燃了的香菸,目光看向床上的女人。
她雙眸緊閉,纖細密集的眼睫毛還裹著幾分沐浴後的水汽,臉頰透著紅暈,怎麼看都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可秀氣的眉頭蹙成一個川字,嬌小的身子蜷縮在床的一邊。
在他這裡,她並沒有安全感。
她身體想和他保持距離,言語也這樣。
——怎麼能說勾引呢?明明是討好!
——你現在是我的領導的領導,決定整個部門的走向,我討好你,不是應該的麼?
回想起她的話。
她目的從來都不是拿下他,好名正言順地成為他的女人。
他要她的身體,她要他提供有用的資訊,乃至於關鍵時刻可以提攜她。
直截了當,各取所需。
不是挺好的麼?
為什麼看到她前夫的來電,心裡冒出不爽?
聽到她要給自己生寶寶,明知是氣話,仍剋制不住地開心?
他對她產生了佔有慾。
一路思考,覃深得出了這個自覺離譜的結論。
這樣的想法從什麼時候開始?
傻女人為了保住葉華彬的工作,甘願放下自尊?
目睹她撞破了葉華彬和連樺姦情,乾脆利落地給了葉華彬一巴掌?
還是為達目的,不惜打扮成冷雨晴的模樣,在臺上低聲淺唱NorahJones的I‘veGotToSeeYou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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