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方圓跟著她去了趟自己在家中專門掛畫像的展覽室,感應燈亮起的一瞬間,他看到了正對著門口的碩大的油畫——油畫畫著他們一家三口,畫中的他們面帶微笑、西裝筆挺、從容不迫。
顧方圓的視線落在那張油畫上幾秒鐘,很自然地叮囑:“擦拭這張油畫要用微微沾溼的柔軟布料,購置的上光油的廠家還用之前的那家,不要輕易改變。”
“是,顧先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顧方圓“嗯”了一聲,又將視線放在了其他的牆面上,最後指了一處空白,說:“就掛在那邊吧。”
“好的。”
傭人們訓練有素,很快就將裝裱好的畫掛在了顧方圓指定的位置。
顧方圓也許久沒到這間專屬於他的展覽室了。
他套上了鞋套,又帶上了薄如蟬翼的手套,走進了展覽室。
他的目光略過一幅幅水彩畫和油畫,因為每一幅畫都是他畫的,他甚至能說出它們的創作時間和緣由。
他邊走邊看,直到目光落在了一副滿是斑駁的色塊的油畫上。
任玄顧剛接觸繪畫的時候,曾經評價這幅畫頗有“格爾尼卡”的風格,顧方圓笑著搖了搖頭,說:“只是隨便畫的。”
——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這幅畫是他想著譚申,隨便畫的。
他把這幅畫掛在了展覽室的角落裡,輕易無法看到,但每一次他走進室內,總會忍不住走到這幅畫前,盯上它看上一會兒。
顧方圓終於移開了視線,他繼續看完了展覽室裡的所有的畫,才緩慢地走出了房間,問傭人:“任玄顧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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